一炮完成了两发试射梁荆宜在举旗向副连长朱金陵报告“一炮两发发射完毕” 后顺便抹了一把脸上的沙子。
沙土地上搞实弹射击优缺点明显。
优点是构筑火炮射击掩体的时间快人员体力消耗小。
像一班的这个射击掩体从火炮卸下炮车开始直到完成构筑前后不超过两个小时。
缺点是每打上一炮火炮发射时所产生的气浪便会将射击掩体内外的沙土高高扬起。
那些沙土打得脸生疼不说还会依附在你的脸上犹如给你免费敷上了一层“磨砂型的面膜”。
去年在HA打“XX五号演习”时因为驻训时间长目标距离近打的是五号装药加上射击掩体内外都种上了草皮所以在演习的当天几乎没有出现一发炮弹干出去到处黄沙漫天飞舞的现象。
从各班打的第六发炮弹开始拉火绳被要求统一卸下来发射的权力也从炮班长移交到了瞄准手。
为了保证阵地上战炮班射击操作的规范化在营阵地指挥所坐阵的副营长陶炼用有线和无线通讯告之各连炮阵地的副连长们:炮班和连阵地发令所人员必须按协同训练的要求坚守岗位。
也就是说炮班所属人员必须按战炮班基本操作的要求固定好的位置不能在本班火炮发射的时候除了炮班长和瞄准手外其他人全部撤到射击掩体的外围。
此通知一出炉当即遭到了炮阵地上那些老炮手们一通抱怨叽叽歪歪的那是大有人在。
之所以老炮手们会出现这种过激的反应那是因为今年打的全号装药太猛了。
即便是往耳朵里面塞了连队配发的防震耳塞但也不顶用。
可领导这么做也有他的考量。
实弹射击之前是担心射击安全所以要求各班的前五发炮弹由炮班长用拉火绳负责发射。
班里的其他人在发射之前全部撤到射击掩体以外的区域。
但各炮打了五发炮弹之后新式火炮不管是在射击精度抑或是在射击的安全性上那表现都是杠杠的。
于是领导便想着按往年实弹射击的流程和要求来进行后续的操作这才有了营阵地指挥所陶副营长的那一通电话指示。
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
哪怕老炮手们不理解心里有怨言又怎样上面一个命令压下来你还不得老老实实地遵守乖乖地在火炮发射时蹲在射击掩体内让耳朵享受那“嘭嘭嘭”的音乐声。
梁荆宜感觉自己的耳朵不太对劲是在全连八发急促射打完之后。
其实在火炮发射的时候他一直张大嘴巴“啊啊啊”的叫喊着可无济于事。
他向副连长朱金陵报告可对方说话他却听不到。
那个时候他觉得两只耳朵里面就好像住着两只拼命吼叫的夏蝉并且那蝉叫的声音稳得一笔哪怕你用双手不停地拍打耳朵或是捂住耳朵它那“嗡嗡嗡”的声音还是依然如故。
在八发急促射打过之后一班也有俩人出现了点小问题。
瞄准手柴军晓的迷彩帽被冲击波震得不知去向;炮手祁大宁由于火炮发射时蹲下的位置距离炮管过近导致空的药筒从炮管退出时产生的火花将其前额的一撮头发和部分眉毛给烫得卷曲又焦糊了。
当然了打全号装药像这种小问题不止一班出现其它别的班或多或少都有发生。
利用射击准备的间隙梁荆宜喊了声“叶才智”等人家扭头过来他指着自己的耳朵说:“我听不到了。
” 不等叶才智往下问他又马上跑到站在二炮后面位置的黄广雄身边。
他是来求援的耳朵都听不到副连长下达的口令了那还指挥射击个锤子。
黄广雄先是一脸疑惑地看着他毕竟在这种场合下炮班长是不能随便离开本炮的射击指挥位置的。
直到梁荆宜说“耳朵出了问题什么也听不到了”这人才反应过来。
副连长朱金陵见这边有异常也赶紧跑过来。
他和梁荆宜的私人关系不错那次迎接副营长陶炼的夜间课目考核俩人曾经密切地合作过。
当得知梁荆宜的耳朵出现暂时性失聪后他果断决定接下来的射击由黄广雄负责指挥一班来完成。
这个时候一班的二十五发炮弹已经打出去二十二发剩下的三发炮弹就是为一个目标而准备的。
朱金陵边说边打着手势他让梁荆宜把一炮的口令记录纸交给黄广雄后站到阵地发令所那里去。
他是考虑到阵地发令所距离火炮射击的核心区域还有那么一段距离多少会对保护耳朵起到一点作用。
站到阵地发令所的梁荆宜感觉自己有点像上了前线打仗却又临阵退缩的逃兵他的内心很是煎熬。
当阵地上的炮声一停等不及请示副连长朱金陵他就迫不及待地跑回了一班的射击掩体内。
他是炮一班的班长非到万不可已的情况下是不可以离开指挥位置的。
但凡当时耳朵能听到一点声音他也不会作出这样的选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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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战炮岁月第407章 耳鸣就是这么来的来源 http://www.tongchengmai.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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