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狗在海里扑腾两下抹了把脸笑嘻嘻喊:“师父!马上上岸了我给您摸两条石斑上来!晚上熬汤喝!” 尹道元哼了一声转头看向船舱口。
阿猫正鬼鬼祟祟地探出半个脑袋见师父目光扫过来立马缩了回去。
“阿猫!”尹道元吼了一嗓子。
阿猫一激灵赶紧端着碗跑出来:“师父!您饿了吧?我给您煮面吃!” 尹道元瞅了他一眼那已经吃成了圆饼的脸捂着胸口恨铁不成钢地闭上眼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念清心咒:“等把这票买卖做成老子第一件事就是换徒弟!换徒弟!换徒弟!省得天天被这俩龟儿子气出心梗!” 阿猫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想绕过师父去厨房嘴里还习惯性地自以为很小声地嘀咕了一句:“上次您也是这么说的……结果还不是……” “你说什么?!” 尹道元猛地睁开眼那声音像炸雷一样在甲板上滚开吓得阿猫差点把碗扔了。
“没……没说什么师父!”阿猫脸都白了。
“没说什么?老子耳朵没聋!”尹道元气得额角青筋直跳指着阿猫的鼻子。
“你个没眼力劲儿的蠢东西!老子让你在舱里看着那小子你倒好鬼鬼祟祟探头探脑老子喊你才出来!出来就出来还他妈嘀咕!嘀咕什么?说老子说话不算话是不是?!” 就在这时海面哗啦一声响阿狗湿漉漉地爬了上来手里空空如也脸上还挂着嬉皮笑脸:“嘿嘿师父那石斑狡猾得很钻石头缝里了没摸着!不过我看阿猫要煮面?多煮点啊我也饿了!” 尹道元本来就在气头上一听这话血压“噌”地一下顶到了天灵盖! 他看看端着碗鹌鹑似的阿猫再看看空着手还惦记着吃的阿狗。
“吃吃吃!就知道吃!”尹道元暴跳如雷吓得阿狗缩了缩脖子。
“煮面?煮个屁的面!老子气都气饱了!两个废物点心!一个连条鱼都摸不着一个连句人话都不会说!老子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摊上你们俩!还指望你们帮衬?不把老子这点家底败光不把老子气死就算你们有孝心了!” 他越说越气胸口剧烈起伏感觉眼前阵阵发黑指着两人手指都在哆嗦: “滚!都给老子滚远点!看见你们就烦!” 尹道元喘着粗气脸涨得通红捂着胸口感觉下一秒就要背过气去他踉跄着走到旁边一屁股坐在一个倒扣的破木箱上掏出皱巴巴的烟盒抖着手点烟嘴里还在不停地骂骂咧咧。
“换徒弟……必须换……这买卖做完……老子立刻……立刻换人……一个不留……气死老子了…” 阿猫和阿狗吓得大气不敢出灰溜溜躲去船后头。
靠岸后。
他们把依旧昏迷不醒的韩北抬下船弄上一辆破旧的面包车。
尹道元一路骂骂咧咧眼睛却紧紧盯着担架上的人生怕阿猫阿狗毛手毛脚把他好不容易扶正的骨头再弄散架。
车子七拐八绕最终停在一个偏僻巷子深处的小院前。
院子不大灰扑扑的墙皮剥落不少露出里面的红砖。
推开吱呀作响的铁门里面倒是出人意料地干净整洁。
角落里堆着些晒干的草药空气里弥漫着不知名药膏的气味。
“小心点!看着那腿!摔了老子扒你们的皮!”尹道元指挥着声音依旧粗嘎动作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他们把韩北抬进院子角落一个不起眼的房间。
这房间就是尹道元的“ 手术室”。
一盏老式但擦拭得一尘不染的无影灯悬在正上方。
靠墙是一排同样干净得发亮的旧铁皮柜透过玻璃门能看到里面分门别类摆放着各种手术器械药品纱布绷带虽然牌子杂乱新旧不一但都摆放得整整齐齐消毒严格。
没人知道这个满嘴铜臭干着贩卖人口勾当的黑市医生尹道元曾经是某大医院前途无量的外科一把刀。
精湛的技艺敏锐的判断让他年纪轻轻就声名鹊起。
然而一次说不清道不明的医疗事故或者说一次被精心设计的构陷彻底断送了他的前程。
他被吊销了所有行医执照身败名裂甚至差点锒铛入狱。
心灰意冷、走投无路之下他才带着仅剩的一点家当和一身无处安放的医术流落到这法外之地开了这么个见不得光的黑诊所。
救人与牟利良知与生存在他身上扭曲地交织着。
他贪财因为他深知没有钱他这身医术连条野狗的命都救不了;他市侩因为这层外壳能保护他那颗早已千疮百孔、却又不甘彻底沉沦的心。
在他糙里带细一边骂娘一边精准操作的照料下韩北这条命硬是被他从鬼门关里一寸一寸地拽了回来。
三天后 韩北缓缓睁开眼睛。
剧痛是第一个恢复的感知。
一年的折磨他早就习惯了在疼痛中醒来在疼痛中挣扎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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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他乖成这样怎么逃得掉第12章 重伤醒来来源 http://www.tongchengmai.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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