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刚从波斯湾的海面散去张又鸣已立在阿巴斯港的码头栈桥上。
海风卷着盐腥气掠过他指尖摩挲着腰间佩刀的吞口脑中想起临行前李奇的叮嘱 ——“西亚之地宗族盘根豪强肆虐若想扎下根必先握牢码头再借民心立威。
” 栈桥下明军士兵正有条不紊地加固临时营垒。
绿水书院设计的拒马桩深深钉进沙土营帐外的岗哨手持连发火铳目光锐利如鹰。
不远处的码头仓库已被明军接管里面堆放着从南亚运来的粮草、弹药还有专供屯田用的稻种 —— 这些都是张又鸣按李奇部署备好的 “扎根之物”。
他望着港外列阵的战船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码头是咽喉民心是根基这两步棋必须走稳。
黎明市场。
辰时刚过阿巴斯港的市场就热闹得如一锅沸腾的肉汤。
原本只卖香料、椰枣的摊位旁多了几处挂着 “大明商号” 木牌的摊子。
明军士兵将丝绸、瓷器、改良过的曲辕犁摆出来瞬间吸引了满场目光。
“明的布来了这布怎么这么软?” 穿粗布长袍的波斯妇人捧着一匹机织杭绸手指在光滑的面料上反复摩挲。
摆摊的明军士兵笑着解释:“这是江南的云锦浸过桐油防水还耐磨。
” 旁边的印度商人挤过来盯着摊位上的曲辕犁:“这犁能省力?我家的田要是用这个秋收能多收两成!” 市场的喧嚣里还夹杂着兑换货币的叮当声。
明军带来的银圆上印着李奇的大头像被当地商人奉为 “李大头”。
哈米德牵着驮着香料的骆驼走过看着眼前的景象忍不住对身旁的穆萨感叹:“当年郑和公的船队带来的繁荣贸易如今这支大军又带来了!” 张又鸣乔装成商人混在人群里观察。
他看见民众对大明货物的喜爱也注意到几个穿着华贵长袍的人在暗处张望 —— 那是当地豪强的眼线正盯着明军的动向。
他不动声色地转身对身后的亲兵低语:“时候差不多了该‘顺民意’了。
” 不知不觉过了几天风平浪静的日子。
这天正午日头正烈。
张又鸣刚回到营账就听见营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哭喊。
他掀开门帘只见数十个波斯民众跪在地上为首的老妇人头发花白抱着一个瘦得只剩骨头的男孩哭得撕心裂肺。
“天朝上国的将军!求您为我们做主啊!” 老妇人见张又鸣出来膝行着上前“当地的豪强萨利姆抢了我们的牛羊还把我的儿子掳去当奴隶港口主事收了他的钱根本不管我们的死活!” 人群中立刻炸开了锅。
一个断了胳膊的青年举着空荡荡的袖管喊道:“萨利姆的人还打坏了我的手就因为我不肯把女儿给他当妾!” “我的田被他占了!他说港口是他的连海水都归他管!” 此起彼伏的控诉声像鞭子一样抽在营账前的空地上。
张又鸣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扶起老妇人声音沉得能压住哭喊声:“诸位放心大明军队从不坐视不公。
你们说的萨利姆还有那贪赃的港口主事我这就派人去拿!” 他转身对副将陈烈下令:“带两百锐卒包围萨利姆的庄园不许放走一个人!再去港口衙门把主事穆罕默德捆来!记住只抓首恶不伤百姓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陈烈领命而去锐卒们如一阵疾风冲出营地。
萨利姆的庄园里还在饮酒作乐的豪强们根本没料到明军会突然上门 —— 他们以为大明军队只会守着码头哪会管本地的 “家事”。
当明军士兵踹开庄园大门时萨利姆正搂着抢来的少女喝酒酒杯 “哐当” 一声摔在地上他刚要摸腰间的弯刀就被一支火枪抵住了额头。
港口衙门里副职哈立德正把萨利姆送的金币往匣子里塞听见外面的动静想从后门逃跑却被守在那里的明军逮了个正着。
黄昏时分阿巴斯港的广场上挤满了人。
萨利姆和哈立德被绑在广场中央的木桩上身后站着持刀的明军士兵。
张又鸣坐在临时搭起的高台上身旁的案几上面摆着民众的控诉状 —— 这些状纸其实早在明军抵达前就由潜伏的探子收集好了正是李奇部署的 “一审一个准” 的关键。
“萨利姆你强占民田三百亩掳走奴隶二十七人打死平民三人可有此事?” 张又鸣拿起一张状纸声音透过传声筒传遍广场。
萨利姆还想狡辩却见几个受害者被带了上来其中一个少年正是老妇人的儿子他扑到木桩前咬着萨利姆的裤腿哭喊:“就是他!他把我关在地下室每天只给我吃一点馊饭!” 证据确凿萨利姆脸色惨白再也说不出话。
接着审哈立德他贪赃的金币被从衙门里搜出堆在广场上闪着刺眼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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