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彼得堡湿冷的气息如同裹尸布一般缠绕着“十月之星”赫鲁晓夫楼。
雨水如细小的冰针般敲打着窗户仿佛是无数亡灵的手指在抓挠这最后的庇护所。
我——叶卡捷琳娜或者按邻居们习惯称呼的卡佳——蜷缩在这破旧的饭店里听着后厨传来的怪异声响。
一家名为“罗刹盛宴”的饭店。
这是一家由我的父亲瓦西里经营的地方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怪人。
他开这家饭店卖的东西让人毛骨悚然——是老鼠肉更确切地说是刚出生的小鼠崽子它们还未睁开眼睛就被清水涮洗然后端上桌。
这些可怜的小生物被称为“三吱”听起来虽然令人作呕但食客们却络绎不绝甚至有人不远千里来打卡黄牛也因此发家致富。
尽管生意兴隆父亲从不肯传授我秘方反而像防贼一样提防着我。
他不会烹饪但他擅长养鼠挣得盆满钵满。
因为我们家卖的都是不用烹饪的鼠仔那些刚刚诞生的小生命在清水里一涮便能直接端盘上桌。
据说这些鼠仔鲜嫩多汁食之让人流连忘返回味无穷。
这种说法总让我感到一阵寒意仿佛这些鼠仔身上承载着某种邪恶的力量。
五年前父亲还不养鼠而是养猪。
然而他的邋遢和对卫生的忽视最终导致猪群因环境太过脏乱差而病死了贷款也还不上。
母亲因此跟着别人跑了留下我们父子二人面对那片废墟般的未来。
父亲消沉了一段时间直到有一天他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个方子说是十大禁菜之一。
这个方子改变了我们的生活轨迹从此他开始养起了老鼠。
即使父亲依旧不爱干净但那些鼠子似乎更加适应这样恶劣的环境个个被他养得膘肥体壮甚至有的快和猫一样大。
他只养了一只公鼠却养了上百只母鼠公鼠的任务就是不停地吃喝和交配让母鼠诞下鼠仔。
每当夜晚降临“罗刹盛宴”后厨就会传来一种诡异的声音那是公鼠与母鼠交配时发出的声响伴随着小鼠崽子诞生时的微弱叫声仿佛地狱深处传来的呢喃。
刚生下来的鼠仔身上还带着从母鼠肚子里带出的血丝清水一涮便可端盘上桌送到食客面前。
每当我站在厨房门口看着父亲熟练地处理这些小生命心中总会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恐惧。
他动作迅速手法娴熟几乎像是在进行一场神秘的仪式。
每一次看到这些我都觉得仿佛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注视着我们审视着这一切。
有时我会想象这些鼠仔背后的故事它们短暂的一生是如何结束在这冰冷的案板上。
父亲曾说这些鼠仔是鲜嫩多汁的美味但对我来说它们更像是某种诅咒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黑暗。
每当夜幕降临风声中似乎夹杂着无数细小的哀鸣那是死去鼠仔的灵魂在低语诉说着他们未完成的命运。
父亲总是警告我不要过多追问他说有些秘密是不能被揭开的一旦揭开后果将不堪设想。
但越是如此我心中的好奇心就越发强烈。
我知道终有一天我会发现真相哪怕这意味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而在那一天到来之前我只能继续扮演着那个听话的儿子默默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等待着命运的转机。
这一天我在店中昏昏沉沉间就听见后厨传出叮咛咣当的打斗声。
下午的一个机灵睡意全无慌忙往后厨跑去只见父亲手拿木棍正狂揍着一个抱头鼠窜的人。
这人我认识是隔壁店的伊万·伊万诺维奇他垂涎我家饭店配方已久。
别说方圆十里的饭店就连我都对我爸的养鼠秘方心生好奇过。
因为自从开了这家店之后生意蒸蒸日上很多游客不远千里慕名而来甚至有几个千万级别的网红都来这里探店。
但父亲盛气凌人前三日预约排号的客户恕不接待。
我们家每天只接待十位客人而且需要提前三日进行排号因此黄牛炒出了天价。
伊万一边逃窜一边还不忘观察后厨试图从中学到点什么。
我不置可否地摇摇头他不是第一次这样的也不是第一个这样的。
五年来父亲靠着这一手秘方挣得盆满钵满他也从原来的唯唯诺诺、债台高筑讨了老婆到现在出门开着豪车脖上挂金链臂弯龙美妞可谓是扬眉吐气。
有人看这道菜没什么难度便仿照父亲的做法但没有一个人能养出像父亲一样鲜嫩多汁的鼠仔。
更有甚者吃了父亲养的鼠仔之后神清气爽重振雄风所以即便父亲每年翻倍涨价食客却越来越多还养活了周边的黄牛产业。
但我父亲并不在意这些只要有号当日就能吃。
“老板有客人来了!”门口传来客人的呼唤声父亲这才住了手。
伊万见状赶紧脚底抹油开溜父亲用力地在我脸上扇了一个大耳刮子“没用的东西这都第几次了看门都看不好要你有什么用!还不赶紧去外边招待人!” 我甚至不敢捂住红肿的脸颊只能连连点头称是进到大堂就看见一男一女两个人手上还拿着相机、三脚架之类的设备。
不用想我都知道这又是哪个为了流量来挑战的短视频博主。
女生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嫌弃:“这玩意真的能吃吗?看着恶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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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罗刹国鬼故事第391章 鼠宴来源 http://www.tongchengmai.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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