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伯利亚的荒原深处别列兹尼基小镇像一块被遗忘的伤疤静静地躺在极夜的阴影之下。
1990年代初期苏联解体后的混乱与动荡像瘟疫般蔓延到这个偏远的地方。
极夜降临太阳消失在地平线下永冻土层下的秘密开始蠢蠢欲动。
这里的居民们早已习惯了寒冷与黑暗的统治仿佛这一切不过是他们生活中再平常不过的一部分。
然而这一次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压抑感仿佛连风都在低声诉说着即将到来的不祥之事。
镇郊那栋歪斜的木屋像一只蹲伏在黑暗中的巨兽静候着猎物的到来。
它的存在就像一个沉默的警告预示着即将发生的事情。
州议员安德烈·彼得罗维奇最后一次被人看见时正是这样一个黄昏。
他提着一箱卢布步履匆匆地走向那栋木屋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
他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孤独和脆弱每一步都像是踏进了未知的深渊。
没有人知道他在寻找什么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什么在召唤着他。
但每个人都能感觉到一旦踏入那扇门便意味着与过去的一切诀别。
三天后安德烈的妻子娜塔莉亚出现在警察局。
她的脸庞苍白如雪双眼深陷充满了绝望。
她的眼泪冻结在脸颊上如同窗外冻土中渗出的暗红色冰晶——那是大地深处渗出的血迹是对即将到来悲剧的无声哀悼。
她紧紧攥着一个褪色的护身符黄铜铃铛在警长瓦西里·伊万诺维奇耳边叮当作响发出一阵阵令人不安的声音。
她的声音颤抖而嘶哑几乎是从地狱最深处传来:“他们说能让我丈夫当上莫斯科的部长。
”她的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用永生之血浇灌权力之根用仇敌之骨搭建晋升之阶……” 瓦西里警长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梁上升起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桩失踪案背后隐藏着更为深邃、更为恐怖的秘密。
瓦西里的猎犬在木屋后院狂吠不止它的爪子疯狂地刨开积雪下的冻土仿佛下面藏着什么它既渴望又恐惧的东西。
突然铁锹撞上某种坚硬而脆响的物体——水晶?所有人都僵在了原地心跳似乎都暂停了一秒。
接着在那片被翻起的永冻层里露出了十八块人形紫水晶每一块晶体中都漂浮着令人作呕的脏器碎块。
最顶端的晶簇中安德烈的脸正在缓缓融化就像蜡烛油渗入水晶的裂缝他的眼神空洞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无尽的痛苦与绝望。
瓦西里感到一阵寒意从心底升起仿佛那融化的脸正对着他低语讲述着一个比死亡更可怕的真相。
“这不是凶案现场。
”随行的老矿工颤抖着手划亮火柴火苗在弥漫着硫磺味的空气中变成幽蓝“这是祭坛。
” 地下室的景象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墙上挂满了用人皮绘制的星象图壁炉灰烬中混着金牙和婚戒那些曾经属于某个鲜活生命的遗物。
当法医撬开冰封的储物柜时三十七个玻璃罐滚落出来每个罐子里都浸泡着用红线缝住眼皮的胎儿它们的眼睛紧闭仿佛不愿面对这个世界的恐怖。
瓦西里在储物柜门内侧摸到了一些刻痕他的手指在黑暗中数着日期:1991.12.251992.3.171993.7.14……这些日期像是一串诅咒指向了一个更为深层的秘密也暗示着这场噩梦远未结束。
每一个名字、每一个日期都是通往地狱深处的一步而瓦西里知道自己正一步步走向那个深渊。
他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力量正试图将他拖入其中让他成为这恐怖传说的一部分。
在这座看似平凡的小镇之下隐藏着的不仅仅是几桩失踪案而是一个由贪婪、欲望和古老邪恶编织而成的巨大网罗。
玛丽安娜·沃尔科娃坐在审讯室的金属椅上哼着那首古老的苏联歌曲《喀秋莎》她银白色的发梢在冷凝的空气中滴落着冰水。
这位前国家花样游泳队员的眼神冷漠而空洞宛如结冰的贝加尔湖深邃而又神秘。
然而最让瓦西里感到不安的是她的瞳孔中倒映出一个站在他身后的人影——但当他转头去看时却什么也没有。
“您闻到腐肉味了吗?”她忽然露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少女般的微笑仿佛回忆起了某个遥远的记忆“那是1937年埋在诺里尔斯克镍矿的五千具尸体。
他们的怨灵正趴在您的肩上。
” 瓦西里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脊梁爬上心头他知道玛丽安娜不仅仅是罪犯这么简单她是一个被某种更强大的力量所操控的傀儡。
这种力量古老而邪恶远超人类理解的范围。
监控录像显示在子夜时分牢房内的温度突然骤降至零下四十度所有的监视设备瞬间失效。
当狱警们破门而入时他们发现了一个更加恐怖的景象:玛丽安娜的银色长发如蛛网般爬满了整个天花板她的丈夫格里戈里·索科洛夫则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正在啃食自己的手掌指骨在他的齿间发出令人心惊胆战的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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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罗刹国鬼故事第374章 夜幕下的别列兹尼基来源 http://www.tongchengmai.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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