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仲秋摸了摸药箱里的手术刀——这是她唯一的武器。
她深吸一口气运起第五世界的轻功悄无声息地绕到日本兵身后手起刀落割断了最前面那个士兵的喉咙。
其他几个日本兵愣住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用同样的手法解决掉。
她的动作快如闪电刀刀致命脸上溅到的血让她看起来像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
“多……多谢姑娘……”掌柜的吓得魂不附体。
林仲秋没说话只是从日本兵身上搜出几发子弹和一把步枪然后转身往炮台的方向跑。
她知道那里还有人在抵抗。
威海卫的北炮台果然还在清军手里。
守将是个叫戴宗骞的老将正带着残兵用步枪还击。
看到林仲秋他愣了一下:“你是……北洋水师的林守备?” “是我。
”林仲秋举起步枪“还有多少人?” “不到一百。
”戴宗骞苦笑“弹药也快没了。
” 林仲秋看了一眼山下的日本军队至少有上千人。
她突然想起自己造的开花弹眼睛一亮:“炮台上还有炸药吗?” “有几箱没用过。
” “够了。
”她指着炮台旁边的悬崖“把炸药埋在那里等他们攻上来就引爆让他们连人带炮滚下去!” 戴宗骞眼睛一亮:“好主意!” 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
林仲秋教他们用导火索控制爆炸时间自己则爬到悬崖边的一棵树上用步枪狙击日本兵的军官。
她的枪法是在北洋水师练的结合了暗器的准头几乎百发百中。
日本兵的进攻被拖延了三个时辰。
当最后一箱炸药引爆悬崖坍塌把几百个日本兵埋在下面时林仲秋知道他们赢了——至少守住了尊严。
夜幕降临时她和幸存的士兵们撤出了北炮台。
威海卫已经沦陷丁汝昌在提督府自杀殉国的消息传来所有人都哭了。
林仲秋站在海边看着日本舰队在威海卫的港口里耀武扬威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
她从药箱里拿出那张蒸汽机车图纸在月光下展开。
“邓管带丁提督你们看。
”她轻声说“这火车总有一天会跑遍中国。
到时候就没人能再欺负我们了。
” 海风吹过图纸被吹得猎猎作响像一面不屈的旗帜。
林仲秋在天津的租界里住了下来。
她剪了短发换上了西装——这是她从一个阵亡的洋鬼子身上扒下来的虽然不合身却能让她在租界里行走自如。
她对外宣称是“留洋归来的学生”在法租界开了家小小的“仲秋诊所”实则是在收集情报联络那些幸存的北洋水师官兵。
诊所的生意不好不坏。
来的大多是穷苦百姓付不起诊费就用粮食或布料抵账。
林仲秋不在乎这些她更在意的是从他们口中听到的消息——哪里有贪官污吏哪里有洋人欺压百姓哪里有反抗的火苗。
“林先生您听说了吗?朝廷要割台湾给日本了!”一个拉黄包车的车夫在诊所里换药时愤愤不平地说“台湾的百姓都在哭啊!” 林仲秋正在给一个孩子种牛痘——这是她用第六世界的医学知识改良的成功率比当时的种痘法高得多。
听到这话她手里的针顿了顿针尖在孩子的胳膊上留下个小小的红点。
“知道。
”她轻声说“还赔了两亿两白银。
” “两亿两啊!”车夫咋舌“够咱们老百姓吃多少年了!这朝廷是真不把咱们当人看!” 林仲秋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给孩子包扎好。
她知道《马关条约》的签订不仅是割地赔款更是给了列强瓜分中国的信号。
德国强占胶州湾俄国租借旅顺大连英国租了新界……整个中国像一块被瓜分的蛋糕。
这天诊所里来了个特殊的病人——严复。
他比在安庆时苍老了许多眼神里充满了忧虑。
“仲秋先生好久不见。
”他咳嗽着说“我听说你在这里特意来看看。
” “几道兄(严复字几道)怎么病成这样?”林仲秋给他把脉发现他是忧思过度加上肺疾。
“国家都快亡了我能不病吗?”严复苦笑“我翻译了《天演论》想叫醒国人可又有多少人听得进去?当官的照样贪老百姓照样浑浑噩噩……” “总会有人醒的。
”林仲秋给他开了药方“我在联络北洋水师的旧部打算办个造船厂自己造轮船。
几道兄要是有兴趣可以来帮忙。
” 严复眼睛一亮:“好!我虽然不懂造船但可以帮你翻译外国的技术资料!” 就在这时诊所的门被踹开了。
几个法国巡捕闯了进来为首的是个络腮胡用生硬的中文喊:“谁是林仲秋?跟我们走一趟!” 林仲秋心里一沉知道是自己联络旧部的事被发现了。
她不动声色地把一张纸条塞给严复——上面是造船厂的秘密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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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快穿绑定逆袭系统后我杀疯了第117章 我在天朝崩塌的世界修长生9来源 http://www.tongchengmai.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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