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末的寒风带着年味圣坛的石阶积了层薄霜共生树的叶片虽染着浅褐枝桠间却挂着一年来结出的传薪果、暖雪果、焕芽果与清暑果的虚影——像是把四季的暖意都凝在了枝头。
苏云捧着古籍站在树旁指尖划过书页最后一行新浮现的字眼眶微热:“古籍说‘四季脉和方显共生之圆’这一年我们把星脉守成了团圆的样子。
” 消息像长了翅膀两族与村民都往圣坛赶。
陆崆领着剑修们把一年来记录的脉术心得整理成册封皮上印着共生树的星纹每一页都夹着片带星点的树叶;苏芷带着月蛊族人将四季的暖脉酒、凝脉茶按比例调和酿出“岁脉酒”酒液里浮着星纹与稻穗的虚影;山下的王伯带着村民抬来装满粮食、干果的竹筐石头和青年们则扛着砍好的竹木要给圣坛挂星灯——那是村民们连夜编的灯面绘着剑修、月蛊与村民共护共生树的图案。
小阿蛮和孩子们捧着攒了一年的传薪果跑到树底:“清寒姐姐我们能给树送‘四季礼’吗?”苏清寒笑着点头帮他们把不同季节的果实按顺序摆成圈刚摆好果实就化作暖光顺着树纹爬上去与枝桠间的果实虚影融在一起共生树的星纹瞬间亮成了一个完整的圆从树底绕到树顶把整棵树裹成了暖光的球。
林砚和苏云站在星灯旁看着剑修帮村民搭灯架月蛊姑娘教大家在灯上描星纹——老人颤着手指画孩童趴在灯架上涂连刚会走路的小娃娃都被抱着按了个带星点的手印。
苏云翻开古籍最后一页竟浮现出三族共守共生树的插画画旁写着:“脉之传承非在术而在人;共生之圆非在形而在心。
” 入夜后星灯一盏盏亮起暖黄的光映着灯面的图案顺着石阶的星纹铺向山下连村落的方向都亮着微光。
众人围坐在树旁倒上岁脉酒切开装满干果的木盘小阿蛮和石头举着酒杯奶声奶气地喊:“祝树和大家年年都暖!”话音刚落共生树的枝桠轻轻晃落下几片带着星灯虚影的叶子叶尖坠着颗颗“岁承果”——果皮上刻着四季的纹样掰开后里面竟藏着三族图腾交织的暖光落在谁手里谁的掌心就浮现出淡淡的星纹。
剑修们握着岁承果脉术心得册上的字迹更清晰了;月蛊族人把果实泡进岁脉酒酒里的虚影更鲜活了;村民们把果子放进粮筐粮食上竟也沾了星点王伯捧着粮袋笑:“这是树给咱们的‘传家礼’啊!” 树顶那片三族印记的新叶上残魂的微光终于凝成了清晰的人影——有月蛊长老、剑修前辈还有村民们熟悉的故去老人他们对着众人温和地笑而后化作漫天的星点一半融进共生树的星纹里一半落在星灯上让灯的光更暖了。
陆崆举着酒杯望着星灯与树的暖光轻声说:“以前觉得传承是守着圣坛现在才懂是我们带着树的暖意带着彼此的心意一年年往下走这就是岁脉承圆。
” 星灯的光映着众人的笑脸岁脉酒的香气飘在风里共生树的星纹亮了整夜像是在陪着大家把这一年的共生暖意酿成了来年的期待。
石阶上的星纹从树底延伸向远方连着村落连着田野把所有的暖都系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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