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留县格致堂。
徐文谦、赵德柱两人人坐在靠窗的位置。
徐文谦在旁温书赵德柱则百无聊赖地用手指敲着桌面眼神一个劲往门口瞟。
陆仁和沈默坐在靠里的位置。
沈默此刻更是认真的翻阅书籍府试之后愈发努力经常独自一人熬夜苦读(府试成绩不理想)。
陆仁看到沈默的状态也是无奈:“沈默本人聪慧异常功课上更是努力可是考场上总是紧张状态不好逢考就发挥失常。
” “我说李先生今儿怎么迟了?” 赵德柱用手指敲着桌面眼睛直瞟门口“听说要来个插班的还是从宣府来的不知道是啥来头。
” 徐文谦正低头批注《论语》闻言头也没抬:“听说是马总兵的公子刚从边关回来。
马总兵镇守宣府是正儿八经的三品大员比咱们知府的官阶还高呢。
” “三品总兵的儿子?来咱这破庙念书?” 赵德柱眼睛瞪得溜圆“莫不是在边关闯了祸被老爷子送来改造的?” “好像马总兵跟李先生有旧。
”沈默开口道。
话音刚落院门口突然传来 “哐当” 一声巨响院门竟被人一脚踹开。
众人吓了一跳纷纷转头去看。
只见一个身着玄色劲装的少年站在门口比同龄孩子高出一个头肩宽背厚胳膊上的肌肉把袖子撑得鼓鼓囊囊。
他皮肤是古铜色的额角有道浅浅的疤痕眼神像鹰隼似的扫过院子带着股生人勿近的煞气。
手里拎着个沉甸甸的牛皮书箱落地时又发出 “咚” 的一声震得窗棂都颤了颤。
“哪来的野小子敢在圣人门前撒野?” 坐在前排的张启皱起眉头。
这张启是陈留主簿的儿子平日里总爱端着读书人的架子此刻见来人打扮得像个武夫语气顿时带上了轻蔑“瞧你这模样是来挑水还是来念书的?” 马武眼皮都没抬大步流星地走到教室中央声音像砸石头:“大家好本人马武家父马昂。
” “马昂?” 有知道些官场的学生低呼“就是那个在宣府大败鞑靼骑兵的马总兵?” 张启脸色微变但嘴上依旧不饶人:“总兵的儿子又如何?到了这书社就得守规矩。
看你这粗鄙样子怕是连《三字经》都认不全吧?” 马武猛地转头眼神像刀子似的剜过来:“《三字经》?三岁就背熟了。
倒是你” 他指了指张启桌上的点心盒“上课时间揣着蜜饯对得起你爹花钱请先生吗?我在边关时十岁的小兵都知道操练时不能偷嘴。
” 张启被噎得满脸通红:“你、你一个武夫懂什么!这叫劳逸结合!” “劳逸结合?” 马武冷笑一声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把李茂才完全罩住“我爹说文能安邦武能定国。
但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种只会嚼舌根的酸儒。
有那功夫不如多认两个字将来给百姓办点实事。
” “你敢骂我酸儒?” 张启气得发抖却被马武身上的气势吓得往后缩了缩。
“怎么回事?” 李先生拿着戒尺走进来见教室里乱哄哄的皱起了眉头。
“先生!” 张启像找到了救星“这马武目无师长还辱骂同窗!” 马武没辩解只是对着李先生抱拳行礼动作标准得像在军营里:“学生马武见过先生。
” 李先生打量了他两眼摆摆手:“罢了刚来难免生分。
马武你就坐陆仁旁边吧。
” 马武应了声 “是”拎着书箱走到陆仁旁边“咚” 地放下震得陆仁桌上的砚台都跳了跳。
赵德柱看得直咋舌凑到陆仁耳边:“这小子够劲!比戏文里的武将还像回事!” 徐文谦也忍不住多看了马武几眼低声道:“总兵之子气质果然不同。
” “你就是陆仁?” 马武的声音瓮声瓮气“我爹说你九岁中了县试案首还弄了个造纸作坊用秸秆造纸让穷书生也买得起纸。
是个干实事的。
” 陆仁抬头对上马武探究的目光笑了笑:“只是瞎琢磨罢了。
倒是马兄看你这身手怕是能一个打十个吧?” 马武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刚才的煞气散了不少:“十个不敢说三五个没问题。
我爹说读书人也得有副好身板不然怎么为国效力?对了你真懂格物?我营里的投石机总不准你能帮忙看看不?” “投石机?” 陆仁眼睛一亮“我没见过实物但书上看过图纸。
原理大概是杠杆和配重的关系说不定能改进。
回头你给我讲讲构造咱们琢磨琢磨?” 马武没想到他真敢接话顿时来了兴致:“好啊!我给你画出来!保证比书上的清楚!” 正说着李先生开始讲课今天讲的是《论语》。
马武听得抓耳挠腮显然对这些文绉绉的东西不感兴趣。
轮到背诵时张启故意大声提醒:“某些人怕是连一句都背不出来吧?” 马武眉头一皱张嘴就来:“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 虽然语气生硬却字正腔圆一个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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