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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民间恐怖故事合集第43章 黑眼纸人索替身

腊月的靠山屯冷得能把唾沫冻成冰疙瘩。

风裹着雪沫子在屯子里打旋呜呜咽咽的像哭光秃秃的杨树枝桠在风里晃影子投在雪地上跟张牙舞爪的鬼爪子似的。

村西头李长庚家的烟囱从三天前就没再冒过烟 —— 李老爷子走了走在头天夜里享年七十三是屯子里少有的德高望重的老人年轻时当过生产队队长帮衬过不少人家。

我叫李栓柱是李长庚的侄孙在城里打工接到叔伯李满囤的电话就往回赶。

到家时院里已经搭起了灵棚黑布幔子挂在门框上风一吹 「哗啦」 响。

李满囤蹲在灵棚门口红着眼圈抽旱烟棉袄上沾着雪一看就是守了半宿。

「栓柱来了?」 他看见我掐了烟站起来声音哑得厉害「你爷走得安详就是临走前老念叨说这辈子没亏过人就是对不住一个『小的』。

」 我没多问先去灵前磕了三个头。

供桌上摆着李爷的黑白照片照片里他笑得慈祥旁边点着两根白蜡烛火苗在风里晃把影子投在墙上忽大忽小。

屯子里的人陆续来吊唁男人们帮着搭棚子、劈柴火女人们在屋里包饺子说话都压着声生怕惊扰了逝者。

白事上最要紧的除了棺材就是纸人。

李满囤是个孝子非要给李爷扎一对童男童女说让老爷子走了也有人伺候。

屯子里只有老胡会扎纸人老胡住在屯东头的破坯房里一辈子没结婚就靠扎纸人、糊灯笼过活手艺是祖传的扎出来的玩意儿跟活的似的就是性格孤僻平时不怎么跟人来往。

李满囤亲自去请老胡去了两趟才把人请过来。

老胡来的时候背着个黑布包里面装着竹篾、彩纸、浆糊进门没说话先对着灵位鞠了一躬然后就蹲在院里的雪地里开始忙活。

我凑过去看老胡的手真巧竹篾在他手里转了两圈就成了童男童女的骨架再往上糊彩纸红袄绿裤绣着金线连鞋尖上的花都是一针一线描出来的。

童男手里拿个拨浪鼓童女手里攥块绢帕脸是用白纸画的眉毛弯弯眼睛是丹凤眼点着黑墨嘴唇涂着朱砂看着就喜庆。

「老胡你这手艺真是绝了!」 旁边帮忙的赵老嘎忍不住夸了一句。

赵老嘎是屯子里的能人也是这次抬棺的八仙头五十多岁身板硬朗啥活儿都能扛。

老胡没抬头只是 「嗯」 了一声手里的活没停。

二柱子也凑过来二柱子年轻二十出头是八仙里最壮实的就是有点毛躁:「胡大爷你这纸人扎得太像活的了晚上要是搁灵棚里我都不敢单独待着。

」 老胡手顿了一下抬眼看了二柱子一眼眼神有点怪:「别瞎说纸人就是纸人哪能跟活的比。

」 说完又低下头把最后一点浆糊抹在童女的衣角上。

纸人扎好后就立在灵棚两侧一边一个跟两个小侍卫似的。

白天人多看着挺喜庆可到了晚上灵棚里就剩两盏油灯火苗晃悠纸人的影子投在黑布幔子上胳膊腿儿跟着晃真有点像活人在动。

我守灵的第一晚就总觉得背后有人瞅回头一看就见那对纸人立在那儿丹凤眼在昏暗中好像真在盯着我看心里有点发毛。

出殡前一晚轮到二柱子、赵老嘎、王老五和我守灵。

王老五是个酒鬼嗜酒如命守灵时还揣着个酒壶时不时抿一口。

夜里三点多我困得不行靠在灵棚的柱子上打盹突然听见二柱子 「哎呀」 叫了一声声音发颤。

「咋了?一惊一乍的!」 王老五被吵醒不满地嘟囔着掏出酒壶又喝了一口。

二柱子指着纸人手都在抖:「眼…… 眼睛…… 你们看纸人的眼睛!」 我和赵老嘎赶紧凑过去赵老嘎掏出打火机「咔嗒」 点着火苗凑到纸人脸前 —— 这一看我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原本的丹凤眼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两个纯黑的洞没有眼白没有瞳孔就是一片黑跟墨汁泼上去似的深不见底在火苗的映照下还透着点反光像是在盯着我们看。

「邪乎了!」 赵老嘎往后退了一步打火机 「啪嗒」 掉在雪地里「白天还是丹凤眼咋半夜就变黑了?」 王老五也凑过来酒也醒了大半揉了揉眼睛:「真…… 真变黑了!这老胡是不是扎纸人时犯了啥忌讳?」 我心里也慌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在纸人脸上那对黑眼更清楚了看着就像两个黑洞要把人的魂吸进去似的。

「要不…… 咱把老胡叫过来问问?」 我提议。

赵老嘎摇了摇头:「这都后半夜了老胡那脾气叫过来也未必肯说。

再说明儿就出殡了别折腾了先凑活过了今晚再说。

」 我们没敢再待在灵棚里挪到屋里烤火可心里总惦记着那对黑眼纸人谁也没心思说话。

后半夜过得特别慢直到天快亮才敢去灵棚里看纸人的眼睛还是黑的没变回原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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