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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民间恐怖故事合集第46章 倒走钟

腊月里的雪下得没个正经。

我开着车往靠山屯赶时挡风玻璃上的雪片跟扑棱蛾子似的刮得雨刷器 「咯吱咯吱」 响像是老木头在磨牙。

奶奶走了快半个月我这才从深圳抽出身来回这老房子收拾后事。

车刚拐进屯口就看见那排熟悉的土坯房。

我家老屋在屯子最里头墙皮掉了大半露出里面的黄土房檐下挂着的冰溜子有小臂粗冻得透亮。

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混着霉味、香火味和老木头味的寒气扑过来呛得我咳嗽了两声。

屋里没通暖气土炕凉得像块冰只有堂屋正中那口老座钟还杵在那儿跟我小时候见着的一模一样。

这钟是太爷爷传下来的红木壳子上面雕着缠枝莲虽然漆掉了不少露出里面的木纹却还是透着股结实劲儿。

钟摆是黄铜的垂在下面一动不动。

我记得小时候这钟走得可准了「滴答滴答」 的声儿是整个屋里唯一的活气。

奶奶生前最宝贝它每天早上都要擦一遍说这钟连着家里的气数不能停。

我把行李扔在炕边先去给奶奶的牌位上了炷香。

香烧得慢悠悠的烟飘到钟旁边打了个旋儿。

我伸手想把钟盖打开看看刚碰到木头壳子就觉得手心一凉 —— 不是屋里的寒气是那种透着骨头缝的冷像摸了块刚从雪堆里挖出来的石头。

「先凑活一晚明天再收拾。

」 我嘀咕着找了床奶奶留下的厚棉被裹上躺在炕边就睡着了。

山里的夜静得吓人除了窗外的风声就只有自己的呼吸声。

迷迷糊糊间我好像听见了 「滴答」 声很轻又很滞涩像是有什么东西卡着。

我猛地睁开眼屋里黑黢黢的只有窗外透进来的一点雪光把老座钟的影子拉得老长投在墙上像个站着的人。

那 「滴答」 声还在响比刚才清楚了点只是…… 怎么听着不对劲?正常的钟声是 「滴答、滴答」节奏均匀可这声儿像是倒着来的「答滴、答滴」慢得让人心里发紧。

我摸过手机打开手电筒光柱照向老座钟。

钟盖是关着的可透过玻璃能看见里面的指针 —— 分针和时针正慢悠悠地往回走!不是我看花眼了分针刚过十二又慢慢挪回了十一点五十九时针也跟着往回退像是时间在往回倒。

「邪乎了。

」 我心里咯噔一下起身走到钟旁边仔细瞅。

这时候手电筒的光扫到了钟摆 —— 黄铜的钟摆下面不知何时挂着一缕头发。

那头发又黑又长油乎乎的像是好几天没洗垂在钟摆上随着钟摆微弱的晃动轻轻飘着。

我家没人留这么长的头发。

奶奶生前是短发我妈是烫的卷发我姐更不用说留的是齐耳短发。

这缕头发哪儿来的? 我伸手想把头发扯下来指尖刚碰到就觉得一股寒意顺着手指往上窜像是摸到了冰。

那头发也怪明明看着油腻摸起来却又凉又硬像根细铁丝。

我赶紧缩回手手电筒 「啪嗒」 掉在地上光柱晃了晃照在墙上的钟影上 —— 那影子的形状怎么看都像个吊死的人钟摆就是晃悠的脚。

我不敢再看捡起手电筒就跑回炕边用被子蒙住头浑身发抖。

那 「答滴、答滴」 的钟声还有那缕黑头发在脑子里转来转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睡着了梦里全是倒走的钟和飘着的黑头发还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耳边说:「快了快到了。

」 第二天一早我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老座钟。

钟盖还是关着的指针好好地指在七点钟摆也没动那缕黑头发没了。

「难道是我眼花了?」 我揉了揉眼睛又打开钟盖看了看里面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头发的痕迹。

可昨晚那种寒意和诡异的钟声又真实得不像梦。

我去问隔壁的王婶王婶听我说完脸色一下子沉了:「你说那钟倒着走?还有黑头发?」 「嗯咋了?」 我追问。

王婶往我家屋里瞅了一眼声音压低了些:「你奶奶走之前也跟我说过这事儿。

她说半夜听见钟倒着走还看见钟摆下挂着头发说有个女人跟她说话。

我当时还劝她说年纪大了眼花可现在你也看见了……」 我心里一沉看来不是我眼花。

那天我收拾奶奶的遗物在她的旧木箱里翻到了一本日记。

日记本是蓝皮的纸页都黄了上面的字迹是奶奶年轻时的娟秀又有力。

日记里大多是日常琐事直到最后几页字迹开始潦草起来: 「今天钟又倒着走了那头发又出现了。

她跟我说『该换你了』声音冷得像冰。

」 「我去找三叔公他不肯说只让我赶紧走别待在老屋里。

可这是我的家我能去哪儿?」 「我想起太爷爷说过的事那个叫秀娥的女人一头黑头发死得冤。

难道是她回来了?」 「钟走得越来越慢她的声音越来越清楚。

我怕可我不能让她找上默儿。

默儿还小在城里好好的不能被这东西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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