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彻夜未歇昭阳殿檐角铜铃嘶鸣如哭。
虞妩华蜷坐于塌上手中紧攥那支朱砂笔指尖泛白仿佛要将整根笔骨生生捏碎。
墙上血书尚未干透墨迹顺着砖缝缓缓蜿蜒而下像一道道凝固前的泪痕。
“臣妾愿以心魄换公道”——那七个字赫然在目可最末三字竟在烛火摇曳中微微扭曲如同活物蠕动渐渐化作古篆“心魄”笔画森然透出一股不属于人间的诡意。
她盯着那字忽然低笑出声笑声轻得几乎被雨声吞没却又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笃定。
“她说……这字还没写完。
” 白芷悄然入内手中捧着铜盆与药巾欲收走案上笔砚。
她脚步极轻生怕惊扰了主子这诡异的静默。
可刚伸手便被虞妩华一记冷眼钉在原地。
“别动它。
”虞妩华声音很轻却像刀刃刮过骨面“她还在写。
” 话音未落窗外惊雷炸响! 一道惨白电光劈开乌云刹那照亮整座昭阳殿。
墙上的猩红文字猛然跃动如群魔起舞每一笔都似在呼吸在低语。
白芷踉跄后退撞上屏风冷汗自额角滑落。
她分明看见——那些字迹的倒影映在碎裂的铜镜残片上竟拼成一句从未写下的谶言:“母不安则子不宁。
” 宫外乾清宫内灯火未熄。
萧玦端坐御案之后眉心紧锁指节压着一份密报久久未动。
五更天色寒雾浸衣他已批阅奏折至双眼微赤。
内侍低声禀报西阁急讯时他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昨夜义庄大火余烬之中竟翻出半枚玉环碎片经辨认为皇后生母遗物。
此物本应深埋皇陵随葬二十年绝无可能现世。
更令人震骇的是守陵太监战战兢兢供称:清明当夜子时曾见一素衣女子立于碑前背影纤瘦如柳发丝垂落肩头分明是虞家嫡女的模样。
可查证记录那一夜虞妩华正在斋宫闭门诵经由礼官亲自监守分秒未离。
萧玦沉默良久提笔朱批:“此事无关朝政焚之。
” 然而他并未将碎片递出而是缓缓收入袖中动作轻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
“谢霜刃。
”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如铁石相击。
暗影中黑衣男子单膝跪地身形隐于梁柱阴影之间。
“她这几日……可有梦呓?” 谢霜刃垂首嗓音平稳却掩不住一丝凝重:“据周太医每夜记录自慈恩庵事发后昭阳美人每夜子时必醒一次睁眼直视帐顶口中喃喃一句:‘明日她会跪下来求我。
’” “已连续七遍。
” 萧玦眸光骤深仿佛有烈焰在幽潭之下燃烧。
他指尖轻敲案沿节奏缓慢却步步杀机。
“不是梦话。
”他低语“是预告。
” 翌日清晨天光微明六宫妃嫔依例齐聚凤仪殿晨省。
皇后端坐主位神色如常唯有指间掐着掌心的力度泄露了内心的波澜。
昨夜噩梦仍缠绕心头——荒坟、红嫁衣、十个面无表情的死人列队而立而对面那个披麻戴孝的女子只是静静看着她不说一字却让她膝盖发软最终跪倒在泥泞之中。
就在此时殿外忽有羽翼扑簌之声。
一只雪白鸽子自昭阳殿方向飞来爪系红绸小笺径直落在皇后案前。
满殿寂静众人屏息围观。
宫人颤抖着展开笺纸只见其上墨迹淋漓仅八字: “君不赦父吾令母不得安。
” 空气瞬间冻结。
皇后指尖猛地一颤几乎握不住那轻若鸿毛的纸笺。
母亲墓地之事乃皇家秘辛连亲信内侍都不知情更遑论一个被软禁深宫的昭阳美人! 她强压怒意厉声道:“焚了!” 可当夜凤仪殿烛火通明她辗转难眠。
更深露重殿外守夜宫人隐约听见里头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哼似是痛呼又似呜咽。
次日清晨宫女发现皇后步出寝殿时脚步虚浮膝盖微屈竟需两名嬷嬷搀扶才能站稳。
而此刻昭阳殿中烛火依旧未熄。
虞妩华仰卧在榻双目微阖长睫轻颤似在沉睡又似清醒。
墙上的血书已被薄纱遮盖可空气中仍弥漫着浓重的腥气。
白芷端着药碗轻轻走近见主子神情恍惚唇角却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心中不安愈甚。
她犹豫片刻终是鼓起勇气低声试探: “小姐您昨夜……真的去了皇陵?” 虞妩华缓缓睁开眼瞳孔深处似有暗潮翻涌。
她先是摇头动作极轻仿佛否定一切。
旋即又点头。
暴雨初歇晨雾如纱昭阳殿却依旧被一层阴翳笼罩。
檐下积水滴落青石声声入耳仿佛倒数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劫数。
白芷捧着药碗的手微微发颤。
那镇魂汤色呈暗褐浮着一缕若有若无的香气——安神宁魄实则含迷魂之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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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痴傻贵妃权倾朝野第84章 她不疯谁疯来源 http://www.tongchengmai.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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