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笑你爹坟头草长旺了 九月的风裹挟着最后一点暑气蛮横地撞进教室敞开的窗棂吹得讲台上粉笔灰打着旋儿升腾又无声无息地落满前排学生摊开的书页。
空气里浮动着一种午后特有的、令人昏昏欲睡的沉闷。
英语教师孙丽站在讲台后淡米色的薄款西装套裙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发髻挽得一丝不苟薄薄的嘴唇抿着目光扫过底下蔫蔫的人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与不耐。
“李小花同学” 她的声音不高却像一块小石子投入凝滞的水面瞬间打破了沉闷 “请朗读课文第三段。
” 那标准的、带着点播音腔的发音在寂静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冰冷。
靠窗角落的位置一个身影猛地绷紧了。
李小花像是被无形的针扎了一下瘦削的肩膀下意识地缩了缩。
她穿着件洗得发白、几乎看不出原本是蓝是灰的旧衬衫袖口磨起了毛边下摆不太服帖地塞在一条同样半旧的黑色长裤里。
听到自己的名字她飞快地抬眼瞥了下讲台方向又迅速低下头手指紧紧捏着摊开的英语课本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课本封面边角磨损得厉害露出里面粗糙的纸板芯。
教室里几十道目光或明或暗齐刷刷地汇聚过来。
有好奇有漠然更多的是等待一场小小闹剧开场的玩味。
那些目光如同细密的芒刺扎在她裸露的脖颈和手背上。
她感到一股燥热从耳根一路烧到脸颊喉咙发干发紧心脏在薄薄的胸腔里擂鼓般撞击着。
她深吸一口气那气息带着点颤抖吸进去的仿佛不是空气而是沉甸甸的铅块。
嘴唇嚅动了几下终于发出了声音。
“The… The m-mountain…” 声音细弱带着浓重的、属于卧牛山深处的腔调。
每个音节都像是从齿缝里艰难地挤出来笨拙地粘黏在一起平舌卷舌搅成一团尾音被拖得又长又沉如同老牛拖着重犁在泥地里跋涉。
“… is very… very… beeg… and… and green…”(“山……非常大……非常绿……”) 起初是几声极力压抑的、从鼻腔里发出的嗤笑像漏气的风箱。
接着笑声如同投入滚油的水滴迅速在教室里噼啪炸开蔓延成一片不大不小的哄堂。
有人夸张地捶着桌子有人笑得前仰后合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滑稽的事情。
空气里弥漫开一种轻佻的、带着残忍的欢乐。
林雪薇就坐在李小花的斜前方。
她穿着一件浅杏色的连衣裙领口和袖口缀着精致的蕾丝花边衬得脖颈修长白皙。
乌黑的长发柔顺地垂在肩后发梢带着自然的微卷。
她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放声大笑只是微微侧过脸用一方干净柔软的、带着淡淡栀子花香的手帕掩住了口鼻秀气的眉头轻轻蹙起像是被什么不洁的气味惊扰。
她对着身旁一个同样衣着光鲜的女生声音不高却清晰得足以让后排的李小花捕捉到每一个字:“这土腔…真刺耳。
” 那语气里没有刻意的鄙夷只有一种理所当然的、对粗陋事物的天然不适与疏离。
那轻飘飘的六个字却像淬了冰的针精准无比地刺穿了李小花竭力维持的脆弱屏障。
她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脸颊上最后一点血色也褪尽了苍白得如同窗台上剥落的墙皮。
她张着嘴下一个音节卡在喉咙深处再也发不出来。
握着书本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痉挛指甲深深陷进粗糙的书页里几乎要抠出洞来。
整个世界只剩下那尖锐的耳鸣和四面八方涌来的、令人窒息的哄笑声。
就在这时教室后排猛地响起一声刺耳的“撕拉——!” 如同平地惊雷瞬间压过了所有喧嚣! 所有人的目光被这突兀的响声吸引过去笑声戛然而止。
只见夏侯北霍然站起他那件洗得发硬、领口有些松垮的灰色旧T恤随着动作绷紧勾勒出少年人略显单薄却蕴含着爆发力的肩背线条。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翻滚着两簇压抑到极致的黑色火焰。
他看也没看讲台上脸色骤变的孙丽双手抓住自己那本薄薄的英语练习册手臂肌肉贲张猛地向两边一扯! 劣质的纸张发出痛苦的呻吟瞬间被撕成两半!他毫不停顿双手如铁钳般再次发力将两半残页狠狠揉搓、撕扯!纸张碎裂的声音尖锐刺耳雪白的碎片如同被狂风撕碎的枯叶从他指缝间纷纷扬扬地迸射出来劈头盖脸地砸向刚才笑得最响的那片区域! “笑你爹坟头草长得旺?!” 夏侯北的声音并不算咆哮却低沉得如同滚过地底的闷雷每一个字都带着砂石摩擦般的粗粝和刻骨的寒意。
他微微扬起下巴脖颈拉出一道倔强的线条眼神像淬了火的刀子冷冷地扫过那些瞬间僵住笑容的脸。
“再笑一个试试?”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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